这一点上卢嵩还是有很清醒的头脑,虽然永隆帝现在并无意放弃西北的意思,但是难免日后捉襟见肘的时候会不会打这种主意。
也许随便朝廷中那位臣工的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地方,一个家族的命运,而冯紫英虽然论资历论品轶在朝廷算不上什么,但是他身份太特殊了,开海举债就是他首先提出来的,甚至很多框架也是率先提出来的。
冯紫英脸色不变,只是淡淡地道:“那马尚和马夏之妻以及媵妾有无私通?还有那二房可有什么企图?”
“蝌哥儿,我说了,这件事情就按照这么办,前期薛二叔筚路蓝缕,厥功甚伟,我们冯家说实话是占了便宜的,这等营生也还仰仗薛家的经验和人手,日后我也希望丰润祥能有更好的前景,所以蝌哥儿你尽管放心会金陵去守孝休养三年,这丰润祥还等着你来,”
“你们两位,一个是在兵部观政半年了,一个是翰林院中创办了《内参》,这篇文章也是你们合作而成,肯定是有一些独到的见解,我希望你们两位不要拘泥于固有的窠臼,更直白更尖锐的谈一谈,情况都已经糟糕到不能不再糟糕的地步了,都察院和龙禁尉也都有人在,所以没有必要藏着掖着遮掩着,都抖落出来,或许你们没有那么多束缚的建议比兵部职方司搞出来的老套路更有价值意义呢?”